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重生后,我靠破案走向权力巅峰

第1084章 货车没问题,线索中断

  

  

走访砂石厂的老工人时,对方正蹲在料斗旁抽烟,烟蒂在满是老茧的指间抖得厉害。“那车啊,每周二来拉次砂石,”他往地上啐了口痰,“司机说话带点东北口音,嗓门大得能盖过传送带。上周二他来的时候,车斗里装着台旧电焊机,说是工地上要用。”小王的笔录本上立刻记下“东北口音、携带电焊机”,笔尖划破纸页的声音惊飞了脚边的麻雀。

  找到给货车加油的加油站时,暮色已经漫过加油机的显示屏。收银员翻着台账,指甲在“李志强”的名字上划了道线:“这人每次都加两百块钱的92号汽油,付现金,从不开发票。”她突然拍了下柜台,“对了!他加油时总爱往便利店跑,买那种最便宜的矿泉水,而且只买冰镇的,哪怕冬天也这样。”

  小王调取加油站的监控,画面里的司机正拧开矿泉水瓶,水流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。“放大他的手表,”小王突然叫停,屏幕里的银色手表在阳光下闪了闪,表盘上有个明显的划痕,“和残肢上的手表完全不一样,这表是电子表,残肢上的是机械表。”小张把截图和残肢照片并排放在一起,两个表链的接口形状差异明显,根本不是同一款式。

  去汽修厂调查时,老板正蹲在车底拧螺丝,机油滴在他蓝色的工装裤上。“这红色货车来过三次,”他抹了把脸上的油,“第一次换刹车片,第二次补轮胎,第三次是上周,说后斗挡板的合页坏了,让我给焊一下。”他指着墙角的废料堆,“换下来的旧刹车片还在那儿,上面有编号。”

  技术员检查刹车片时,发现磨损程度很轻:“最多跑了五千公里,和车龄不符,应该是刚换不久。”小王突然注意到刹车片的品牌——和残肢断面肌肉组织里的机油成分来源品牌完全不同,一个是国产的“长城”,一个是进口的“壳牌”,化验单上的成分图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。

  走访货车常去的建筑工地时,钢筋的锈味呛得人睁不开眼。包工头叼着烟说:“‘强子’确实在这儿干过活,上周还帮我们焊过脚手架。”他指着堆在角落的电焊机,“那台就是他带来的,说是自己的。”小王掀开电焊机的防尘布,机身铭牌上的编号在阳光下清晰可见,查询记录显示这台机器三个月前在旧货市场被卖出,买家登记的名字是“张强”,身份证号却是假的。

  最关键的线索来自工地的监控。画面里,“强子”正举着焊枪,火星在他黑色工装外套上溅成金红色的星点。小王突然按下暂停键:“看他左胸。”外套的破洞位置比料场发现的那件高了三厘米,灼烧边缘的焦痕更宽,像是被更大的火花烫的。“这不是同一件外套,”小张放大画面,“料场那件的纽扣是黑色塑料的,这件是银色金属扣。”

  回队里的路上,实验室的电话打了过来。小张握着手机的手突然收紧:“什么?烟蒂的DNA和残肢的DNA比对失败?完全不匹配?”小王的目光扫过车窗外的夜色,料场那辆红色货车的影子在脑海里渐渐模糊——如果司机不是凶手,那他为什么要留下带血的扳手?为什么工装外套会出现在料场?

  凌晨三点,小王还在翻监控录像。当画面切到料场围墙外的水沟时,他突然坐直了身体:蓝色防水布浮出水面的瞬间,有个模糊的黑影从破洞钻了出去,手里拖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,走路姿势和“强子”完全不同——右腿有点跛,而监控里的“强子”走路时左腿膝盖会卡顿。

  “把防水布的打捞记录调出来,”小王的声音带着血丝,“看看上面有没有除了残肢之外的DNA。”技术员的回复在半小时后传来:防水布内侧的血迹确实属于残肢,但外侧的指纹却属于另一个未知男性,数据库里没有匹配信息。

  红色货车的调查陷入僵局时,小王去了趟车管所的报废记录库。在积满灰尘的档案里,他发现五年前有辆同型号的红色货车因事故报废,车架号和现在这辆只差最后两位数字。“套牌车,”他把档案拍在桌上,灰尘在阳光下跳着舞,“难怪查不到真实信息。”

  走访最后一个目击者时,对方是个收废品的老头,正蹲在路边捆纸板。“那红色货车啊,上周四我见它往城外开,”他往嘴里塞着旱烟,“车斗里的电焊机不见了,倒是堆着些碎玻璃,像是从车窗上敲下来的。”小王的笔录本上又多了行字:“车斗载物变化,疑似更换过玻璃。”

  实验室的最终报告在三天后出来:红色货车的机油样本与残肢肌肉里的机油成分虽然同属壳牌,但型号不同,货车用的是15W-40,残肢里的是20W-50;扳手凹槽里的皮肤组织碎屑DNA,与烟蒂完全一致,属于“强子”,但和残肢没有任何关联;表链断裂处的受力分析显示,是被人用工具强行撬开的,不是自然断裂。

  “结论是?”李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,背景里有敲击键盘的声响。小王望着窗外料场的方向,探照灯还在不知疲倦地旋转:“红色货车和死者没有直接关联,司机‘强子’可能只是被人利用,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。至于死者身份……”他翻着桌上的失踪人口档案,没有任何记录与残肢特征吻合,“目前还没法确认,得等DNA数据库比对结果。”

  调度室的黑板上,红色货车的照片已经被圈上了红笔,旁边写满了被划掉的线索。小王用板擦擦去“东北口音”几个字时,粉笔灰扬起又落下,像那些还没来得及拼凑的真相。料场的风从窗户钻进来,吹动了笔录本的纸页,停在老工人说的那句话上:“那司机总爱哼首东北老歌,调子挺熟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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